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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华农人】余立莱:校园摄像师

核心提示: 光影转瞬有故事。“我想我是个三脚架,要稳定平衡,并且围绕中心做好本职工作。”曾入选学校媒体关注年度人物的余立莱,面对镜头这样袒露心声。

(文|教学信息中心通讯员林芷 周灵 教务处通讯员吕叙杰)光影转瞬有故事。在学校近30年光景中,有人拍下了其中的变化,记录了发展的点滴,他就是现代教育技术中心的余立莱老师。“我想我是个三脚架,要稳定平衡,并且围绕中心做好本职工作。”曾入选学校媒体关注年度人物的余立莱,面对镜头这样袒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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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温暖的午后,余立莱工作之余接受了教学信息中心记者的采访,讲述了他与华农三十年的影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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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绝对是一门技术活

临近退休,余立莱回顾几十年人生不禁有些感慨。“最开始,我其实是一名修汽车的工人,后来有机会读了大学,因为喜欢拍摄,工作就被分配在学校当网络编辑老师。”

1984年,余立莱来到华中农业大学工作。那时的他喜欢摄影,凭兴趣自学了摄影技术,一边学习一边摸索,多学多看。

当时学校的摄影装备较为先进,自然要掌握先进设备的用法。“那几年,可以说是学校摄影这方面发展的‘高峰’,当时电视台都没有那么先进的设备,电视台的一些朋友不时找我们借‘机子’,我们也经常去帮忙拍摄。”

拍摄农田,一般会在艳阳高照的中午,只有在特定时候才能拍到水稻的变化;拍摄金秋雅韵等活动,一般在月儿高挂的晚上,余立莱扛着重重的摄像机去拍。遇到节假日,可能一个晚上还要赶场,连拍几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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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

30余年,余立莱兢兢业业,坚守在幕后,全力以赴完成教学服务工作,用摄像机和作品,记录并展现华农的魅力和精彩。

2003年,国家启动精品课程建设,需要对课程进行全程录像,并剪辑编排。

“那个时候没有专门的录播教室,全部需要自带设备全程跟课并录像,教师在哪上课,我们就去哪拍摄。”余立莱回忆,常常这栋楼拍摄完,又要把设备搬到另一栋楼接着拍摄;一门课程都是拍3位老师的理论课和1位老师的实验课。这里先拍摄的仅仅是申报课程环节。等到申报成功,就要全程拍摄这门课程。“一门课一般30到60个学时,我们就把老师的课表拿来,按课表‘备课’,提前搬设备到课堂拍摄,有时拍摄完清理好设备,搬回办公室,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余立莱说。

国家级、省级、校级甚至院里大大小小的教师课程比赛几百个视频,均由余立莱及其团队完成。30年来,他们拍摄完成了模拟素材2000小时,数字素材80多T。努力得到了回报,在电教中心、教务处及各学院老师的共同努力下,学校课程建设与影像制作硕果颇丰: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32门,精品视频公开课10门,省级重点课程45门,校级精品课程录像近百门,各类优秀人物评选50余人。学校精品课程建设跻身同类大学先进行列,在课程建设、实践育人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谈及制作精品课程整个过程中的体会,余立莱很有感触,“课程制作中不能有一点停歇,机器工作不能停,人只能轮流操作,但我很享受和大家一起扛机器、一起工作、一起吃盒饭的感觉。看到一个个精品课程在各种网站上呈现播出,一个个学生兴奋地学习,老师的精彩瞬间被捕捉到抓拍到,感觉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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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背后有辛苦,更有故事。刚开始,课程主讲老师不太理解余立莱等人的工作,认为制作视频应该很简单,只需稍作修剪就可以。“其实并非如此,还要把老师的口语或多余的话剪掉,剪掉后画面看起来会有跳动感,这时就须穿插其它画面,插入学生听课的画面,或跳转到老师的PPT。总之,不能让人看出来不对。”余立莱解释到,“正如老师们的科研、教学教改一样,精品课程录制的门道还是蛮多的。”他笑着说,“老师们深入了解后,就能相互体谅了、互相支持了,工作起来就更愉快了。”

2003年非典期间,余立莱和同事面临“大考”:一边是连续采访、编辑和播出非典预防知识的紧急政治任务,一边是教育部精品课程项目申报的摄像工作。就在余立莱奋战在拍摄一线,家中传来消息,18岁的儿子得了重病。儿子住院治疗期间,余立莱晚上守护在儿子病床前,累了就趴一会,白天他又赶回学校,依然奔忙在学校各大新闻现场和精品课程录制课堂上。经过精心治疗,余立莱儿子的病情得到控制;当年学校拍摄、编辑精品课程20余门,4门成功申报国家精品课程。

公管院教授测量学的王红老师,在和余立莱合作拍摄视频公开课时,对他的敬业精神和专业态度非常赞赏。王红说:“余老师是个很专业的人,总是不厌其烦地选择各种角度和光线拍摄,对不满意的画面都会重新拍,直到我和他都满意为止。和他合作共处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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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人——“我至今仍保存着学生的作品”

余立莱早些年开设了通识课程视频素材处理,为喜欢光影、酷爱拍摄的学生讲解拍摄技巧,并让他们自己去体验拍摄的乐趣,学生亲切地称呼他“老余”。

“我会给他们提供一个拍摄实际操作的机会,让他们观察身边的事物,并拍下来做成小视频。”余立莱随手点开电脑里的几个文件夹,里面几乎全是学生的作品,他说,“我是先讲课看视频,再让学生自己去拍,下次课我就把学生拍摄的片段放给大家看,再指出问题,课余时间学生再去补拍完善,这样来回几次的练习磨砺,后来他们都拍得挺不错,他们的作品我都会永久保存。”余立莱给记者展示了《梦想开始的地方》《华农的早操》《邂逅》等学生作品,最早的文件夹是2006年。

“和余老师的第一次合作,是2010年金秋雅韵教职工朗诵比赛的拍摄,在人文楼后面,我去现场的时候没顾得上吃饭,本以为就这么饿过去,意外的是余老师专门带我到教工食堂去吃饭,还关心是否吃饱之类的,当时心里暖暖的,很感动。”余立莱的学生杨皓回忆说。

杨皓说,“和余老师相处,你可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长辈,他很亲和,没有距离感,对待你就像对待家人一样,这样的人接触久了就忘不掉,‘老余’值得尊敬。”

学生曹录宝告诉记者:“余老师教给我的知识是这辈子随手都可以用到的东西。一个老师对于学生的意义,其实并不在于他有多么伟大崇高,而是在生活的各个小细节中,余老师教会了我们一个用了很久的动作和方法,比如主观镜头和客观镜头,平时电影里出现很多,就是不知道叫什么。他一讲就豁然开朗。”

余立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就耐心地教会了我们一些简单摄影技巧,如何选取构图,如何区分远景、近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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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源于露天山洞里的一双双清澈的眼睛

余立莱从事30多年的拍摄。当问起他记忆最深刻的经历时,余立莱打开了话匣子——最感动、最印象深刻的是2006年到贵州大方县大石小学,拍摄“天边边的红杜鹃”——记录徐本禹支教经历。说到动情处,余立莱还邀请记者一同观看当时的作品。

“孩子们唱着的这首歌,是一位音乐人专门为徐本禹编写的。”余立莱缓缓说到。伴随着清脆歌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半山腰上盛放灿烂的红杜鹃花海,接着闪现出孩子稚嫩的脸庞,睁大明净的眼睛,单纯可爱。

“徐本禹支教地方的确偏远,条件艰苦。车子进不了大山,我们只能背着摄影设备徒步进入大石村,去拍摄徐本禹的支教生活和那里学习的孩子。”余立莱手指着画面——在露天山洞下,一排排脏乱的小孩子挤在一起,眼睛清澈,共同盯着一个方向看去,那便是老师的“讲台”。

“很真实,没有桌子,没有凳子,这完全看不出是教室,但他们却依旧在那里认真听课。”这个画面没有太多的拍摄技巧,但一双双清澈的大眼睛感动了余立莱。

回顾摄影生涯,余立莱说“有太多故事,太多感动”。农业部下达拍摄任务,余立莱等人负责南方部分的拍摄,提供素材,奔赴湘鄂取景——雨中拍摄,听老人讲述革命故事,无论老人还是听他讲述的人都泪流满面,他们一瞬间抓到镜头留下感动;华农申报211拍摄宣传片,余立莱等学校工作人员和湖北电视台张导演合作共同完成了学校的宣传片制作,校内风景、人物无不落下,拍出了当时最美的华农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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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我能为大家做点什么就好”

余立莱的大部分工作都不会在正常工作时间,一旦有需要拍摄的地方,他立刻拿起摄影机奔赴拍摄地方,无论何时何地,一个电话便是使命。有院系的老师对他说,“老余”辛苦了,他摆摆手,”这是我的工作,应该的。”

“他有一个日记本,每天会将自己所做的事都汇总到这个本子上。工作这么多年,他已经写了好多本。我看过最近的一本,字迹非常工整,每天的事项非常清晰具体。”公用教室管理员熊小进说。

这么多年来,余立莱做事事无巨细,细心周到。办公室年轻老师罗霞说:“我刚来时,余老师甚至会画图教我怎样去连接设备,蛮细心,他能把所有的录播前需要准备的工具,甚至是每一根线、每一个麦克风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几乎没有人能做到如此细心。”

余立莱心中,能为大家做什么就够了。谈到余立莱,一同工作20余年的黄兆星老师回忆说:“我印象最深的是80年代的时候,学校的设备很大很沉,余老师总会主动去扛沉重的设备,和他一起工作,总能感受到无形的关怀、帮助,得到无形的成长。”

2008年起,数字电视缴费、线路维护、设备维修工作已交由武汉有线电视接管,但很多教职工还是直接找到余立莱。学校离退休处工作人员介绍说,面对教职工特别是离退休老同志的求助甚至是“要求”,余立莱总是尽其所能,上门维护。节假日来临前夕,老同志经常因为家中电视、有线的故障找到“小余”,余立莱总是利用休息时间亲自上门维修,即使是插头不稳、设置不当、甚至是遥控器如何使用维护这样的小问题,“小余”也从不抱怨。

问到退休后的打算,余立莱笑了,“家里有了小孙子,需要帮忙照顾。但如果学校需要,我依旧会回来,和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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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治国